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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食单】出差第四弹 松鼠鳜鱼

大郎农奴翻身做主人 不过主人也不好当啊

本文8k+

轻微训诫预警 

自己瞎编的预警

错误都是我的,和他们都没关系啊

【量子态不定文风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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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对坐数来宝》下来,王昊悦是被自家大师兄扶着下台,他昨天和队里人去聚餐的时候崴了脚,郎昊辰和李昊洋带着去看了医生。没什么大碍,就是需要养着。三人也就没回去吃松鼠鳜鱼盐水鸭,随便买了份麦当劳,回宿舍上药,今天演出时候还没好,可是人手不够,高筱贝侯筱楼都双出了,王昊悦只能带着伤上场。


这场活使的热闹,王昊悦就算脚伤了也卖力气,该摔摔,该倒倒,一点没含糊,这下了场脚上就有点使不上力气,换了大褂就坐在一旁歇着,单脚支起来,缓着气。


郎昊辰见着自家老四这个样子,脸上不见一点平日的笑模样,知道他是疼得紧了,在后台碍着人,只能干坐忍着疼在一旁等着集体回南京德云社的宿舍去。郎昊辰和底角关鹤柏刘鹤春打了招呼,高峰和栾云平都不在,自然是这两位说了算,就带着王昊悦打车先回去。 


王昊悦几乎趴在大郎身上被人架着回宿舍的,在床上歇了口气,就看着自家大师兄拿着医院开的舒缓的药过来,赶紧自己脱了鞋袜,准备拿过药来:“大郎,我自己来就是。”


郎昊辰挡开他伸过来的手,把人老实摁住,抬起受伤的腿,看了下脚踝,还是同昨日那样肿,给人细细密密喷了固定剂,抹上舒缓的药,然后再给包起来。 


王昊悦拧不过自家大师兄,只好撑在那里任由人摆布,看郎昊辰认真的样子,记忆里却还是少年郎十几岁时候的模样,脸还圆圆有几分孩子气,却一转眼比老恩师都高了。 


包好了拿了冰袋给人冰上,去洗了手又给人倒了杯水喝,看着王昊悦又恢复了之前笑嘻嘻的模样,知道这人算是缓过来了,不太放心还是问了句:“晓峰哥,你感觉好点没,可以站吗。”


王昊悦点点头表示自己没事,翻着粉丝送来的礼物,大部分都是舒筋活血的非处方药,只是不太合用,到底也是人的一片心意。 


郎昊辰看人已无大碍,心里盘算着时间,现在应该还是底场,算上返场时间和回来应该还有一会,还有时间。自己坐在了椅子上,看着王昊悦,沉下脸,学着自家师父不怒自威的样子,严肃道:“老四,你站过来。”


王昊悦虽然不知道自家小师兄是唱的哪一出,但老四的称呼一出,想必是拿出顶门大师兄的架子,也收了笑脸,规规矩矩站了起来。 


“我且问你,今天在台上你甩板做什么。”郎昊辰目光犀利,沉下声音倒也有几分威严,让人忽略他刚及弱冠的年龄。


王昊悦想到自己是自己在台上人来疯,太入戏了把花板从椅子上摔下来时候,那时候大师兄就已经不悦了,一句你有毛病吧脱口而出,虽然后面很快调整好了情绪入了活。只是自己当时还在人物中,没有在意。 


“我知道你是为了演出效果,老四。”郎昊辰直直的盯着在自己面前努力站直的老四,让人头皮发麻,一字一句问责:“快板是我们吃饭的家伙,那是能随便扔地上的吗?”


王昊悦一个成年人自然不用师兄太多提点,知道是自己失了分寸,更端正了几分:“师兄,是昊悦的错,台上失了分寸,不该随意扔快板的,下次一定注意。”


郎昊辰把当日自己随便扔快板被师父教训的话一字不差的转述给王昊悦听,看人低头受教,忍着脚伤站着的模样也有些担心,可是师父的规矩自己一向是知道的,上次不过是台下摔了板,就被罚了到三天坐不了凳子,若是让师父知道,怕王昊悦这关不好过,于心不忍,想了下说:“不尊重吃饭的物件,这事该罚,你认吗。”


“我认,师兄教训。”王昊悦低着头,给足了自家大师兄面子。他本比大郎年长几岁,名义上是师弟,实际相处中却是哥哥,经常照顾这个小师哥的生活,早几年还帮人在后台打了一架出气。


上头有师父在,年纪又小,郎昊辰还从未像今天这样摆出师兄的架子。人是不会突然转性子的,怕是另有说明隐情。 


郎昊辰想着当日被师父教训的情景,拿了观众送的扇子,对着王昊悦说道:“手摊开伸平。”


王昊悦照做,郎昊辰快速的抽了三下在人的手心,抽的不重,只是微微有点胀痛,麻酥酥的,远远比不上师父拿戒尺抽出来的红肿:“记着手心的疼,想想怎么对待自己吃饭的家伙。师父说了,如果下次再管不住手乱扔快板,就抽断一根家法。”


王昊悦真的有一刹那觉得坐在自己面前的是年轻版的师父,有点恍深。 


郎昊辰拿着扇子又敲了他一下,倒也没用力气:“你写份检查,回北京后给我。”


王昊悦心里却很郁闷,写检查这种事情也太丢人了,却也不敢反对,低头称是。 


郎昊辰看他的样子忽然明白了有时候师父教训他之后脸上的笑是怎么回事,忽然觉得自己的表情不太妥当,就转过身,一眼看到粉丝送的礼物,拿了出来:“晓峰哥,我给你上点药。粉丝送的药虽然不对你的脚,手上用却是刚好。”


脸变得快跟师父一样快了,王昊悦在心里翻着白眼,任由郎昊辰把他那不太严重的手抓过去,郑重其事的上药。 


教训完就犯狗,这师徒两真的是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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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京演出之后就回了北京,下一周是北京新街口剧场的演出,总队长和总教习总算都归队了,总算是人手充足了些。


王昊悦的脚伤可比他那抓耳挠腮的检查进度快多了,回北京的高铁上都能推着箱子乱跑,郎昊辰到底还是不放心,趁着周一休息发信息给老五李昊洋,要人务必拉着王昊悦再去下北京积水潭复查,别落下病根。 


看着老五回复已经挂上号的短信,长出一口,关上手机准备上楼。他在门口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下情绪,按密码开了门。 


高峰家空无一人,师娘出差去了,嘉宝在学校晚上才能回来,郎昊辰先跟师父发了信息,师父让他自己去家里等。 


郎昊辰先把给师父师娘嘉宝带的礼物放好,南京虽也常去,到底也是自己的一份心。厨房里碗还泡在水池里,应该是早上出门着急,师娘不在就容易这样慌乱,郎昊辰把碗洗了锅刷了,顺手又搞了下卫生。 


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之后才到书房,恭恭敬敬捧了戒尺,跪在师父书桌前一尺。


高峰回来之后看到鞋柜上那双有点张扬的篮球鞋,便知徒弟已经到了,可是看向沙发却没有,换了鞋放下手里的东西洗了手便向书房去。却不想一开门看到少年郎端端正正跪在那里。


高峰心下有点惊讶,这少爷是在唱哪一出,除了上次闹脾气,什么时候让孩子自己捧了戒尺跪在书房的:“这是唱哪出啊,少爷。”


郎昊辰端端正正的跪在那,虽然膝盖很痛,手也快举断了,但想着自己此行的目的,还是乖乖巧巧的跟师父讲了事情的经过。老四在台上太入戏了摔了板,自己已经教训过他了,他也知道错了。


高峰有点想笑,自家这大徒弟怎么如此实诚,脸上还是不假辞色:“老四摔了板,你在这跪着干什么。老四呢?”


“老五带着老四去积水潭复查了,刚给我来了信息说挂上号在排队。师父,那场我是逗哏,还是大师兄。理应我来负责。”郎昊辰低着头,“老四我教训过他了,师父,此事责任都在我,请您责罚。 ”


高峰走过去,拿下郎昊辰手里的戒尺,声音喜怒不变:“大郎,你这师兄当的不错。你自己说说,该怎么罚。”


郎昊辰回想已经在脑子中过了无数遍的话,倒是是心里一横:“师父上次教训, ‘下次再管不住手乱扔快板,就抽断一根家法。’ 师父打吧。” 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虽然是自己找打,到底还是怕的。 


高峰这次倒是真的有几分被气笑了,这个破孩子打的什么主意当自己看不出,上次乱扔板被自己狠狠教训,三天坐不下,这不是心疼老四,才上赶着罚了他堵住了自己嘴,怕老四记不住教训,再来自己这讨打,以儆效尤。平时怎么没觉得这破孩子这么多心眼呢?自己一时也搞不清楚这破孩子是心眼多还是缺心眼,会会上赶着当着杀鸡儆猴的小鸡崽子。


不过大郎这孩子还不懂,有时候一味袒护并不是真的尽责和心疼师弟,要是看着别人疼就能长教训,那自己还费力气干什么,每次犯了错给他放录像不就行了。


高峰瞪着郎昊辰,大郎心里怕,却还有个声音想着,自己到底比不上师父,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惊肉跳怕得慌。高峰看着徒弟害怕的样子,也不做声,手上的戒尺挥起来,夹着风下来,少年郎听着声音闭上了眼睛,都是血肉之躯,哪有不疼的。 


哪知道高峰的尺子在少年郎身前就停住了,转而拍了拍因为紧张而绷直的肌肉,吓唬孩子也挺好玩的。高峰把戒尺撂在桌子上,拿了ipad递给地上跪着徒弟:“起来吧,把那场的视频找出来,自己先看一遍。到底有什么错处,等会咱爷俩一条条算清楚。”


把少年郎发配到角落之后高峰出了书房,先给老四老五发了信息问了下情况,今天买了鱼,还没收拾呢。回到厨房看着早上因为匆忙而没有刷的碗整齐的拍在晾水架上,灶台也擦了一遍,想也不用想是哪个崽子做的。 


把已经让鱼贩子处理好的鱼清洗干净,然后先把头剁下来,把鳜鱼背上的刺切下,顺着鱼肚把鱼片开,一鱼两片,刀走到鱼尾既止,然后换一边继续片,最后把鱼骨头剁下来。 


先顺着鱼皮抹刀,然后再打上水,斜着直刀,改刀把两片鱼肉变成一个个小方块枣核粒,把粘液清洗干净,加入黄酒,盐,葱姜蒜水腌一下。


都处理干净洗了手,回到书房,看到大郎还在那乖乖站着,招招手把人叫到书桌前面:“说说吧,少爷。”


“师父我嘴瓢了。”郎昊辰看了一遍,觉得自己那天确实状态不算好,心里有些怕:“活入的也不圆润。”


高峰拿起戒尺点着桌子,示意郎昊辰趴上去。少年郎照做,附身撑在桌子上,沉下腰。 


高峰没留手抽了一戒尺上去,撑在桌子上的孩子疼得一激灵,一时没撑住,倒了下去。


“对不起,师父。”郎昊辰没有想到第一下就这么痛,怕真的是要打断戒尺的打法,却也不敢怠慢,赶紧恢复了原来的姿势。 


高峰点着他的胳膊:“向前,撑起来点,胳膊伸直点。” 把人调整到站立式俯卧撑的姿势,全身的重量都撑在双手和微微抬起的脚尖,这个姿势看着不太难,但其实是可以拉伸到腿部大部分肌肉,还有控制好核心保持平衡,算是个反省的好姿势。 


高峰又在刚才的印上落了两下算作对乱动的惩罚:“这个等会算,再想。”边说,又抬手给了四下,补足五下。 


少年郎忍痛撑着,却想不到师父指的是什么,试探性的问了句:“师父,我不该台上冲着师弟发脾气。”郎昊辰指的是在台上脱口而出的那句:“你有毛病。”这句话不符合他在台上塑造的人物,无论当时心里再怎么生气,也不该在台上发脾气。 


高峰挥着戒尺打了更重的五下,少年郎有点忍不住,小声抽气:“这算一条,接着想。”


“我想不出来了,师父。”郎昊辰也不知是疼得还是着急的,满脸通红,看着高峰可怜兮兮。


高峰不为所动:“自己想,想不出来就挨板子。”说完,威胁式的又抽了两下。  


为了少挨板子,郎昊辰飞速转动大脑,想到什么说什么:“师父,我不该教训老四。”


换来的是黑着脸的师父落下格外重的板子,足足挨了十下,少年撑不住趴在桌子上,直蹬腿:“你是顶门的大师兄,代掌师权的,师弟有不对,教训他们无可厚非。自己用脑子想,再乱认错,打得更重,听到了吗。”


几下子挨出了眼泪的少年郎趴在桌子上缓了好一会,红着眼圈跟师父保证。可是自己确实也想不出,多说多错还要挨板子,等会还得算账,不知道能不能挨下来,只能不说话可怜兮兮的看着师父,希望高峰放过自己。 


高峰看着少年郎眼圈微红,欲说还休的样子,还是心软了,孩子还小,慢慢教,再说这事不是一蹴而就的,急不得,缓了语气问道:“我且先问你,那天老四是上台前才受伤的吗。”


少年郎摇摇头:“不是的,师父。晓峰哥是前一天晚上就受伤了。”


“既然不是突发情况,你做什么处理了吗。你想到他的伤会影响舞台演出,提前想了应对措施了吗?” 


郎昊辰咬着嘴唇,他紧张的时候会想不自觉的咬手,不过现在撑着,手不得闲,只好要嘴唇,他只想到了拿这件事砸挂,入活,却没想更多。 


高峰放下戒尺,摸了摸少年郎的发心,缓言道:“大郎,你跟师父说,当时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确实没人之后,本来想和晓峰哥商量换个节目,但是师父您说过,不能随便换节目,人家观众看了水牌买了票进来,随便换节目就算是诈骗,不能这么辜负观众的信任,晓峰哥也不同意。我也没了别的主意。”郎昊辰向着师父坦诚道,“师父,我一时间慌了神,当时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


看着沉稳,终究是个孩子,还是缺少历练。高峰心里想着,这孩子人人都夸他稳重老练,那都是舞台上刻意磨炼出来的,下了台终究是个二十出头的孩子,遇到事情着急考虑不周全都是有的,自己慢慢教就好。 


“你就撑在这,仔细想。师父也不能一直跟着你,你大了,大郎,遇到事情你得学会自己冷静下来,自己用脑子。”高峰说道,看了看桌子上的戒尺,到底还是不忍心,走到书柜旁边抽了做班规用竹篾子,抽了一根出来,走在小徒弟的身后:“师父不能事事都帮你考虑周全了,只能提点你。这次的规矩,什么时候想到了什么时候停,一直想不到你就应了这抽断家法的责,抽断了师父再教你。”


郎昊辰心中大悲,还不来得及想什么,身后的竹条就抽了上来,本来就挨了顿好打的屁股上都是楞子,这竹条又抽上去,虽然不像戒尺那样吃进肉里那么重,这咬在皮上的滋味也不好受,更何况还是顿回锅肉。。只是师父一向是说一不二的,若是自己真的想不出来,那恐怕真的要抽断了才行。当下收敛心神,强迫自己进入思考的模式。 


身后的竹条就如同抽打马匹的小鞭子,抽得身后火辣辣的疼,却也能加速人的思维,郎昊辰一边忍着痛,一边大脑飞速转着,不能换节目单,也不找不到人去演,自己还能做什么。 


郎昊辰的脑子被强迫运转着,另一边的王昊悦也心急如焚,接到师父的短信就带着老五往高峰家里赶。其实高峰短信只是提了郎昊辰说他脚伤了,问他怎么样。但今天郎昊辰没陪他来,王昊悦又多经历过几年的事情,小师兄的心思又不难猜,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赶紧去就是了。


没想到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书房隐约传来规律的声音,王昊悦也是挨过班规家法的,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是师父在书房教训师兄,自己就是有齐天大圣借来的胆子也不敢闯,只能在书房门口敲门:“师父,我是昊悦。我能进来吗。”


郎昊辰一听慌了神,他们师兄虽然一起挨过打,可那时候他还小,现在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被师弟看着挨揍还挨哭了,那他以后还怎么做大师兄。高峰摁住他不让少年郎乱动,放下竹条走了出去。 


王昊悦看到高峰出来,也不管头上的汗,赶紧上前一步说道:“师父,都是我的错,您别怪大郎。”


高峰看他腿脚利索,知道他也没大碍,阻止他向屋里看的动作:“你有你的错处,他有他的,你就站着面壁,等叫你。”


王昊悦看着高峰脸色,一点别的心思都不敢有,点头称是,乖乖到一旁,对着洁白的墙壁站好。 


高峰进了书房又关上了门,迎着大郎关心的目光,这几个师兄弟感情好,自己也欣慰,都疼成这个样子了还关心老四的伤势,确实有大师兄的样子:“老四的腿脚没事,少爷,先想想自己吧。”


说着又拿起了竹条,跟刚才戒尺想比,他下手不重,但郎昊辰身后已经是姹紫嫣红一片了,经不起任何一点轻微的刺激,他打得不重,却胜在次数多,很是磨人。 


少年郎怕了刚刚乱说话挨的板子,把想法在心里又过了两边,才忍着疼说出来:“师父,我可以和老四互换捧逗的。这也没换节目单,逗哏这个人物活动少,晓峰哥也不用挨摔的。”看着高峰停下手,眼睛后面的眸子中似乎有鼓励的神色,继续说道:“师父,我应该上台前和晓峰哥再多对几遍活,减少现场不稳定因素。而不应该慌了手脚。而且,在台上我也应该照顾下晓峰哥,帮他搬搬椅子什么的。”


高峰欣慰的摸了摸大郎的发心:“大郎,这说相声是两个人的事情,你虽然主攻逗哏,但也要知道,相互迁就,照顾捧哏演员。你这次错就错在慌了神,没多动脑子,多做准备。”


“是的,师父,我下次遇到事情一定冷静,多想。”大郎顶着高峰的手心,蹭了蹭。


高峰的手也不收回来,享受着少年郎少有的撒娇时刻,手心有点痒,另一只手却把戒尺拿了起来:“还有,你师父我也不是摆设。这种事情,你发个短信问问我和你栾哥,不行吗。”说完了又有点生气,抽了三下在人身后肿胀上。 


“啊。”抽在已经红肿的皮肉上真的是痛到极点,大郎没忍住惊呼出来,听得门外的王昊悦又手又攥紧了几分,自己这个小师兄,今天算是吃足了苦头。 


刚刚不还是说要遇到事情自己思考,怎么现在又因为没问他们打人啊。少年郎在心里腹诽道,高峰看出了孩子的小心思,坏心眼的用戒尺戳了戳少年郎身后的肿胀,成功收获几声抽气声:“教你自己用脑子不是什么事情都自己扛,你得分得清什么事情你能扛,什么事情你不能,也得知道什么时候该自己扛,什么时候该寻求帮助。”


“是,师父我记住了。”大郎疼得眼神都迷离了,好一会才重新聚拢回来,声音都发颤。 


“老四,进来吧。”高峰用戒尺按住大郎,扬声叫老四进来。 


王昊悦推门进来,看在撑在桌子上的大郎,心疼的不行,虽说少年郎是大师兄,可平时都是被人当弟弟疼的,如今却疼得浑身是汗,满脸泪痕的,叫人心疼。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心疼弟弟的时候,站到高峰桌前就认错:“师父,我错了,那天我不该扔板,台上不尊重吃饭的物件。也不应该不拉着大郎多对几遍,大郎没想到要多想突发情况,我也没想到,是我们太大意了。”


到底是年长几岁,再有提示的情况下这个答的不错,高峰满意的点点头:“少爷们,咱们时刻都得对这个舞台怀有敬畏心。不能想着这个节目我演过几百遍就糊弄事,要对得起衣食父母的票钱。不然砸了一次,人家未必给你第二次机会。”


郎昊辰和王昊悦都低头称是。 


高峰点点桌子大郎身边的地方,示意王昊悦趴过来,撑在大郎身边:“老四扔快板,你大师兄教训过了,我也就不追究了。再有一次,真的抽断家法。听到了吗。”


“听到了,师父。”王昊悦撑过来,回答道。 


“大郎舞台上发脾气,不过很快调整过来了,这次就不再罚你,下次控制住,在舞台上也有多思多想,不能只想着眼前的活。再有一次,绝不饶你。”


“是,师父。”这次换郎昊辰回答。 


“至于没好好对活这事,一人罚你们五下,记着教训。” 


郎昊辰和王昊悦交换了个眼神,互相慰问。高峰的尺子就打了下来,一人一下,到底是惦念着一个已经挨了许多,另一个脚伤还没好透,手上轻了不少,不过再轻也是板子,底下两个人挨得也是直倒抽气。


打完了把戒尺往旁边一放,一人拍了一下后背:“行了,你们两个一人一篇检讨,敢糊弄事情就再挨一顿。”说完,留下龇牙咧嘴的两个徒弟,自己跑到厨房去。


把鱼洗干净,烧上一锅宽油,然后把胡萝卜青椒冬笋香菇切丁,焯断生,葱姜蒜切沫。鱼先用一点玉米淀粉挂上湿糊,拿起来是滴答滴答的面糊水滴,然后锅子油温六成热的时候拍上剩下的玉米淀粉,热油下锅,夹着尾巴炸定型,然后捞出来,锅子继续开着。


另起一锅把葱姜蒜爆香,加入四大勺番茄酱,炒香,然后加入三大勺糖,炒到发亮,两勺半的白醋,一点点盐,加入焯好的四色丁,加上水淀粉勾芡,大火烧开收汁,然后在油锅的温度上来后把定型的鱼放进去复炸,直到两面金黄,捞出来,装盘,淋上酱汁。 


菜端出来后,把大郎买的盐水鸭拆开一包装盘,并拿出昨天做的糖藕,炒一个鲮鱼豆豉炒油麦菜,一个耗油菜心,端上桌子上。


推开书房的门,看着两个徒弟面对面趴着,都在那抓耳挠腮,奋笔疾书。高峰看了看两人还没完成的检查,是用心了的,就是写得太艰难,现在才写了一点,算了先让孩子吃饭吧。大手一挥,先把伤势比较轻的王昊悦打发去盛饭,然后自己搀着郎昊辰一点点挪动,先给人洗了手,然后又拿了软垫,让人跪坐在扶手椅上,在饭桌前面。


挪动的时候不小心牵动了身后的伤势,赶紧哄孩子,这打都打完了,就剩下心疼了。


王昊悦看着桌子上的菜,有一种自己还没离开南京的错觉,说道:“师父,您这是这次没去南京馋了吗。”


高峰瞪了他一眼,还不是心疼两个小的没吃上的那顿松鼠鳜鱼,北京的南京菜做得多半是改良的,不然谁会在家庭灶台这个破火力的情况下做这么费事的菜,嘴上却不饶:“嘉宝最近长个,得多吃鱼,我先拿你两练练手,看能不能吃。”


少年郎看着这满桌的吃的,才不要理会师父犯狗呢,等师父动了筷子自己也赶忙拿起了筷子,没想到师父夹了一大块鱼肉到自己碗里:“大郎试试,看有没有毒。”


松鼠鳜鱼被炸的外面酥里面鱼肉却是嫩的,糖醋汁的味道融合恰到好处,鱼肉底味道十足,再配上四色蔬菜的甘甜清香,好吃极了。少年郎吃得极其满足,对着师父不住的点头。


高峰看着少年郎吃得高兴,又给人夹了一块,完全忽视了另一边还有个眼巴巴看着的王老四。王昊悦也是习惯了这种差别待遇,心疼完自己给自己夹了一块,嗯,是真的香,香到不想多说话,也不住的向高峰点头。 


高峰看着身边两个点头娃娃:“坏了,莫非这鱼真的有毒,吃了人就哑了。不然怎么不说话光点头呢。 ” 


师兄弟两个很默契的不理犯狗的师父。 


饭后又带着两人练了一会板,做了功课,就把老四轰了回去,顺便威胁他检查好好写,连着大郎让他写的那份一起交过来。 


看着几乎是被师父抱进卧室的小师兄,和进进出出急忙找冰袋和药,四老师表示自己一点也不嫉妒,顶门大师兄亲儿子不就是这样,受最多的宠,挨最多的揍,这不是习惯了吗:


师父家的饭一如既往的好吃,师父也是一如既往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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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篇献给 @热病Crazy 太太,感谢太太的考古和陪我顺脑洞,已经帮我科普常识还有安利诗朗。有时候面对太太的严谨,我深刻感觉我怕不是个假的前科研工作者。就是假的。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写得不咋地,希望太甜喜欢。

这篇梗来自 @傻奔奔 太太的递梗,请戳这里高家门递梗1。里面有视频,大家可以看一下,其实舞台效果还不错,老四真的是有点惨,心疼四老师一秒。 以及太太你真的没在窥屏吗,我打算明天检查下电脑有没有木马。 


2 文风我就不说了,我也不知道哦啊是啥。我不知道有没有写出大郎翻身农奴的感觉,太难了。希望没写崩,但是我也不敢回去看。对不起。


3  写着写着不收控制我本人,本来设计的还有老四被罚和快板形影不离,高高让大郎老四趴在一起边看视频,看到一个错处暂停揍两下,还有大郎奉命揍老四,不知道为什么都被我吃了。


4 字数我也不说,诶,等我回去写城食叙吧 


5 本文的菜谱不是搞笑的,可以按照做,做得好吃是你的技术好,做得不好吃是我没写清楚 。不过这种菜这辈子我没有特殊原因应该是不会做的,一个原因是我刀工非常烂,第二个原因是我不喜欢吃糖醋口,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写的都是糖醋口。不过菜谱是参考了老饭骨和王刚,这两位都是可以学的,从未翻车,大家看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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