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斯坦求不掛求拿A求數學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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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羡歌 (9) 一个试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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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意见请务必告诉我

我也不知道在疯狂聊天和困中有没有写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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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喝止俞季阳的是匆匆赶来的高峰,他刚听到后台的动静扔下行李就赶紧进来,终于在俞季阳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之前叫住了他。 

随后赶来的王昊悦李昊洋把俞季阳从王鹤宇身上拆了下来,看着老恩师不善的脸色,没敢说话。 


后台是有监控的,调出来一看是非黑白立现,也不用多费口舌。高峰看着郎昊辰捂着手臂,上面一道红肿,心疼得不行,俞季阳脖子后面也是,背上隐隐也有伤,王鹤宇还抱着手腕躺在地上哼唧,就一阵头疼给两个大的使了个眼色,让他两先带着两个小的到后头去上药。 

王昊悦扶着他家大师兄,李昊洋推着那个不省心的俞季阳,转身去后头的屋子里了。 


李昊洋沉默的给两人翻着药膏,王昊悦见这个情形也不说话,在后台打架是犯班规的事情,之前七队的孙九芳就被摘字查看了,俞季阳一个每给字的学员,怕是不太好过关。想到这忍不住又想要唠叨几句,却不想俞季阳冷着个脸,根本不理他。

若说平时俞季阳是冰山脸,那他拉下脸的时候怕就是固态的二氧化碳,从内到外散发着寒气,任何温血生物看到了都会本能的退避三舍。 


恐怕很难有人能想象郎昊辰此时的心情,一座移动的固态液氮手里拿着一个冰袋向你走来。

移动液氮的脸色还非常不好,拽过他的手,直接就把冰袋贴了上去。

“嘶。”郎昊辰都说不上来是碰到肿胀的皮肤更疼还是冰的温度更疼。 


老五看不下去了,从俞季阳手里夺过冰袋,后台拿了毛巾包了两层:“你先别管大郎,他那道不重,上过药没事了。你后背得好好处理下。坐那,衣服掀起来。”

俞季阳不为所动。 

郎昊辰拉了下他的衣角,小狮子看了他一眼,还是一动不动。郎昊辰叹了口气,直接抓了他的胳膊,硬扯着他去坐。 

俞季阳的脸色没有一丝松动,身体却还是顺着郎昊辰的力道,任由他摆布。


掀开衣服的瞬间,在场的三个人同时倒着吸了口气。背上好几道青紫痕迹交错,有的地方都肿得只剩下一层皮,稍微碰一下就破皮的样子。

自己挨了一下捎带的都疼了半天,俞季阳这半个后背的伤,郎昊辰有点不敢想象,他修长的手指顺着皮肤轻轻推上去,小心在旁边摁了摁,没敢碰到,问道:“肯定很疼吧。”

“还行。”俞季阳终于说话了。 


身后的李昊洋叹了口气,给王昊悦使了个眼色,翻出伤药和棉签来。 

王昊悦去翻出老五包里装着的面包,被压得有点变形了,递给俞季阳:“先吃点东西垫垫吧。”

等会还有好一场呢。剩下这半句话没忍心出口。 


俞季阳摆摆手,他戒糖和碳水很久了,不想毁在一块面包上。

郎昊辰却有几分着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多讲究,拿过老四手上的面包,撕开包装,却还没来得及递出去,门被人推开了。 


他们的老恩师高峰出现在门口,一开门就看见自家的三个少爷都围着这个俞季阳转。

高峰出现在门口众人都是吃了一惊,停下来手上的动作,俞季阳瞬间把衣服放下来站了起来。

“老四老五,先去吃点东西,等会晚上还有场呢。”高峰开始赶人。 


老恩师发话王昊悦李昊洋不敢不从,放下手里的东西,一个拉了俞季阳一下,一个直接叮嘱:“好好说话”就接连出去了。 

郎昊辰见状,赶紧将高峰让到上首的座位上,拉着俞季阳在老恩师面前排排垂首站好。 


高峰坐下,盯着俞季阳,不说话。

俞季阳迎着他的目光,丝毫不退。

郎昊辰看着两人僵持着,拽了拽俞季阳的衣角,却没有任何效果,又拽了下,还是没有回应,有几分生气直接捅了他腰眼子一下。

后台打架是大事,任何人犯了都要掉层皮,他这个没给字的学员,开除都不会有人说什么。现在唯一能保他的只有高峰,却不想这个臭小子还是这个软硬不吃的石头样子。


俞季阳有几分吃痛,瞪了郎昊辰一眼,继续看着高峰。 


高峰知道这个孩子是跟自己拧上了,他心里有气,更有几分委屈,才会是这这样,他拧着,自己可不能跟他一般见识:“你知道德云班规里禁止打架吧。”


听着高峰的语气,俞季阳还没说什么,郎昊辰先急了:“师父,这事不怨俞季阳,是王鹤宇动手的。”

高峰摆摆手制止了他,对着俞季阳说:“大郎先别说话,你说。”

“您不都看到了吗。”俞季阳在郎昊辰的再三拉扯下,终于说话了。

虽然说完郎昊辰就想把他的嘴给堵上。


高峰看了监控,自然明白是王鹤宇无故发难的,只是以俞季阳的身手,除了第一下没想到,后面的事情绝不该发生。如果他愿意,带着王鹤宇满后台兜圈子那个不太灵活的胖子也碰不到他一根头发。 

不过他却让这件事向着最坏的方向之一发展了,虽说并非俞季阳的本意,却也少不了他的功劳,高峰缓缓的敲着桌子,整理思绪:他并不生气俞季阳动手,他只不过实施了一件众人都想做的事情,而且王鹤宇虽然看着严重,但是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显然俞季阳动手的时候心里极有数。

就像一头狮子一样,控制着局势,却看着他恶化而不加挽救,放任其到最坏的结局,让人难以收场。

这孩子看着冷静自持,骨子里却也还是有股狠戾,平时看不出来,却在爆发的时候毫不含糊。

若他还是做他的俞三爷,一辈子把自己困在金色的艺术大堂里,不走向凡尘一步,那他这样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就算惹出了事端,围在他身边的人也会争相帮他解决,他可以一辈子不用面对这些阴暗与龌龊,平凡与真实。

不过他既然走了金丝笼,抛弃一切过往,下定决心要融入生活,那他身上的这份狠戾就要被打磨,不然会引来无穷的灾祸。 

“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高峰敲着桌子,不紧不慢的问道,声音喜怒不辨,却听得郎昊辰心里一沉。


他心急之下又掐了俞季阳一把,不要在这时候犯倔可以吗。

俞季阳还是沉默不语,暗自推开了他的手,高峰见状指着外面说:“大郎你先出去吧,去寻柄戒尺来。 ”

“师父…”郎昊辰还想挣扎,却被高峰轰了出去。 


俞季阳盯着高峰,高峰也看着俞季阳。

小狮子与老狐狸的交锋,本来该是场势均力敌的斗争,胜负难言。可是一开始就注定了结果。

老狐狸心如磐石,气定神闲,而小狮子的眼中有愤怒与悲伤。 

被深深埋藏着,在哪深不见底的泥潭中游荡,看上去波澜不惊却足以在冰山上撬开一道裂痕。

有裂痕不一定是坏事,老狐狸深知这一点:

毕竟,有裂痕才能有光照进来。 


郎昊辰千百个不愿意,却也不得不从,一是师命难为,二是若是师父愿意教训俞季阳,那就说明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不过想着小狮子那悲伤的伤痕,郎昊辰放了手里拿的木头戒尺,废了好大力气才从柜子最底下淘换出一把轻薄的竹尺子。

说是竹尺,其实也就是快竹篾子,薄薄一层,怕是稍微用点力气就能给折成两半。高峰拿在手里掂量,回头看着满眼有话但说不出的大徒弟,看得出来是真的心疼:“大郎,你在门外候着,别让人进来。”

郎昊辰流连再三才走了出去,出去前还不忘给俞季阳使眼色。 


可惜一片心错付,俞季阳还是那般油盐不进的顽石模样。 

等着大郎一步三回头的关上了门,高峰把尺子往桌子上一撂,问:“俞季阳,你还想学想学了。”

俞季阳点点头。 

“好好说话。”高峰被他的沉默拱起火来,训了几次还不长记性,一范起脾气来就原形毕露:“俞季阳我告诉你,你要是还想学,就给我把脾气收起来,老老实实的守规矩,好好回话,不想学了,趁早走人,回去做你的俞三爷。 ”


俞季阳咬着嘴唇挣扎了半天,才吐出几个字:“高先生,我错了,我还学,您罚我吧。”说着就要把袖子往上挽。 

高峰拿起戒尺阻止他正要向上挽的手:“先不忙。”然后又点了点身旁的桌子,“趴这。”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俞季阳顿时明白了高峰的意思,脸一整青一整白的,嘴唇咬得更紧了。 

高峰还是刚才不紧不慢的语气:“我说了,俞三爷,你要不想学了,门在那随时可以出去,也不必委屈自己。”

尺子一下下点着桌子,似乎是在催促,却又是那么漫不经心,似乎高峰真的不在乎,不在乎他的去留,也不在乎他这个人。 


俞季阳自上台开始就是站在舞台中央,聚光灯下,比起不能上台,在台上却受到忽视是他更不能接受的事情。而高峰的意思很明显,想走想留,你自己决定,他绝不干涉也绝不挽留。 

是继续紧紧抓住自己的骄傲,还是放下骄傲试着把命运再交到另一个人手里,俞季阳心里正在激烈天人交战。

伴随着2/4拍的移高八度反复,俞季阳心中的《匈牙利舞曲第五号》逐渐变得缠绵带有伤感,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可悲,向前走一步放下骄傲很可悲,但是为了守着骄傲后退更为可悲。 


不想让自己之前一切努力白费,也不想回到那个浑浑噩噩的自己的俞季阳向前一步,在桌子面前站定,俯身趴了下去,两只小臂平放在桌子上,牢牢地撑住了上半身。 

高峰绕到他的身侧,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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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卡住了 名义上是pingbi 试验 和 主页回馈 实际上嘛 

看情况明天改成正式的还是补上作为一章了

 不打tag了大家随缘看

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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