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斯坦求不掛求拿A求數學愛我

特別喜歡評論,歡迎各種探討 「懶癌.幼稚之極.有點瘋.腦洞極大」狷介不風流 幼稚不純粹 喜好胡思亂想

【高家门/栾家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群不是人的

盲人接龙— 太刺激了,玩得就心跳,来互相伤害啊。 

顺序:九如~千唤~阿呆~千唤~阿呆~九如 【现在是第三篇,前两篇戳太太名字】


本来以为不用我起名字也不用我圆上,会很开心,

结果,诶,都不做人,心口疼。

不做人,我们是专业的 !!!


致我亲爱的千唤太太:你的要求我尽力写了,我一直在留一线好相见和都别活之间左右摇摆,手下留情啊【放马过来

【九如太太就是想看我们两个互相厮杀吧】

致我亲爱的大郎::把你虐得有点太惨了,放心我还是爱你的!很早就像试试超级狠的风格,这次委屈你了,嗯写完这个我争取回归正常。 

致我亲爱的糕糕:如果我在打嗝不停中把你写得有点凶残有点渣,嗯,你相信我尽力找补了,找补不回来还有千唤太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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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自家徒儿掉了眼泪,做师父的第一反应自然是俯身帮人擦去眼泪,至于前面站着的是山神大圣还是天王老子,其实并不重要。

他这一俯身,就露出了后脑勺。

剑道主人的后脑勺颇为奇特,有一块特别稀疏,而且形状奇特,像是一把出鞘的宝剑。

难怪人家是剑道主人。

山神一看就乐了,这个形状他见过,不仅见过,还没事老扣 。

那时候的山神只是栾云平,生而为神,统摄山中万物生灵的他也不是生来就高傲挺拔,不怒自威。

那时候他只是喜欢傻笑的小卤蛋头,日后的飘逸长发全然不见踪影,脑袋摸起来还有几分扎手。

山中无聊,小卤蛋头养了一只小白猫,不知道为什么生来面相就特别严肃,少年老成,哦,不,少狗老成。

巧的是这条白猫脑袋后面也有这么个印记,就是这个形状,那块的毛格外稀疏,无论栾云平用了多少办法,法术如何精进,也还是寸草不生。

这只白猫性子有几分高傲,但是在他面前却格外亲切,具备很多犬科动物的特质,比如说特别喜欢扑他,再比如说被抱起来之后两只爪子就搭载栾云平的胸前,吐着水汪汪舌头,歪头看着栾云平。

卤蛋头基本可以脑补出小白猫化形之后的样子,含笑的眼睛,歪着头看着他,两只爪子,不 两只手…

山神栾云平把那幅画面甩出脑袋,他本来是想助白猫化形的,可惜那时候他的法力低微,不能帮他凝结内丹,只能温养白猫的灵魂,使其不至老化,但白猫却能离他太远,不然少了他能力的温养滋润,怕是很快就要再入轮回。

只是不久之后的一天,在他手上抱着的白猫突然性情大变,拼命挣扎,咬了他一口之后挣脱出怀抱,不见踪影。 

栾云平多方寻找,却再也未能见过那只白猫,却不想今日却在这剑道主人的脑后见到了一模一样的形状。

众所周知,剑道主人生性严谨,痴迷剑道,剑术精妙,天下无出其右,更善于铸剑,曾引龙泉水,取九幽玄铁,以五金之英,太阳之精,铸湛卢宝剑。

湛卢剑通体纯黑,宽厚祥和,似乎感受不到他的剑锋,却可劈山断海,无坚不摧 。 

只是这剑道主人的来历成迷,他是何方人士,于何处修炼,又从哪里学到这无上剑术,算是这四海八荒的一大未解之谜。 

看着眼前这张严肃的面孔,山神露出笑容,看得高峰头皮有点发麻。 

“山神,小徒无状,冒犯您了。只是您扒小徒的衣服是要做什么?”高峰双手于腹前相交,掐了个子午纹,微微欠身。 

原来刚才正说着话呢山神突然定了郎昊辰的神,上来就要扒开人的衣服。郎昊辰集中精元冲破了一点结界,但时间太短,只有头能动,一时情急,竟然咬了栾云平一口,随后便被山神的护体金光弹走了。 

山神微微扬起了下巴,示意躲在高峰怀中红了眼睛的郎昊辰。

他们虽然没见几面,但彼此心意确是相同,高峰揉了揉怀中郎昊辰的头,对他说道:“你且出去找高筱贝,为师有话同山神讲,不可乱跑。” 

郎昊辰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向着栾云平掐了个太极图子午纹,深长一揖:“刚才一时情急,大郎冒犯您了,请您原宥。”然后再向高峰行礼,才倒着退出。 

这孩子,不论在家里怎么淘气,在外人面前还是礼仪周全的。高峰十分欣慰的看着大郎离去的背影。 

同样看着大郎身影的栾云平就没那么高兴了,反而有点酸酸的,大概是想到自家那头说了两句就掀桌子逃家的鹿。

同样都不是人,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在高峰的目光中回过神来,山神轻轻咳嗽一声,设下一道结界。虽说这十万大山之中他是老大,四方灵兽都为他所管,但还是谨慎点好。 

高峰皱了皱眉,这道结界,怕是他也不能随意破解。 

“高先生,你这徒儿到底是何方精魂所化。”

高峰这样一个面上始终挂着三分笑意的人听了这话也忍不住要皱了皱眉头,这山神也管得有点太宽了。 

看出了剑道主人的不悦,栾云平赶紧找补一句:“非我想窥探您剑道的私隐,只是不知大郎这纯净的精魂上为何会有四凶印。”

此话一出,高峰神色大变 。

舜臣尧,宾于四门,流四凶族混沌、穷奇、梼杌、饕餮,投诸四裔,以御魑魅。

这四凶印,乃上古四凶: 混沌、穷奇、梼杌、饕餮之痕迹,怨气所化,沾染之人会被相应凶兽力量缠身,最后不是被吞噬消失便是一同坠入魔道。

大郎是自己一手炼化的精魂,百年来精心温养,细心教导,花费无数心力, 方有今日日月入怀之气度。 可这四凶印,乃是极恶之力,自家徒儿如何会沾染上。 

可是见山神的颜色形容,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事关自家徒儿,高峰有几分关心则乱:“山神此言当真。”

栾云平饶有兴致的看着高峰那温润如水的双眸中出现慌乱,隔了一会才回答道:“当真,如果我骗你,你不会拿着你那湛卢宝剑劈了我的仙府。”为了缓和气氛开得一句玩笑很好的环节了气氛:“刚我给你徒儿的茶果本有固本培元,清神静笃的功效 。你徒儿吃下,右肩就有黑影闪过,我这仙府都是我的结界,自然感知到的到。可到底是太快,来不及看清是四凶中的哪一个 。我正想一探究竟,却不想..”

说到这栾云平脸上也有几分挂不住,当着剑道主人的面子说扒他徒弟衣服的事情,还漏出遗憾的表情,若自己不是这十万大山的山神,怕是早就被高峰腰间的佩剑给一劈两半了吧。 

高峰神色凝重,他自是知道此事的厉害的,细细思索自家徒弟到底是从何处沾染的这四凶之气。莫不是自己不在的这几日,这孩子背着自己偷偷做了什么。 

剑道主人初了铸剑,还有一大爱好,就是收集旧典,这四海八荒的古书都被他搬了回来,其中也不乏一些记载了邪门外道的书。他把这些书单独放在一间密室中,虽不禁止门下弟子看,却严厉告诫他们不许跟着上面修炼。

大郎一向懂事乖觉,不会背着自己做出什么。但是今日他频繁下山,若是受了什么诱惑,听信了不该信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刚修行百年,正是道心不坚,容易受诱惑之时。 

想到这其中利害,高峰便向栾云平告辞:“山神,大恩不言谢,待我回去查明,再来告知山神。”

栾云平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笑得很开心,高峰说还要来他的仙府,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来心底就泛起一阵雀跃。

于是,就发生了极其诡异的一幕,平时严肃之极的山神笑眯眯的送着一脸严肃的温柔高峰,让在葡萄架下的两只,一鹿一精魂有几分摸不着头脑。 

郎昊辰几乎是被高峰拎着后颈带回剑道的,连同高筱贝多说几句道别都来不及。

王昊悦李昊洋看着自家师尊带着大师兄御剑归来,然后风一般的消失在了眼前,风一般的出现在了师尊的书房,师尊的书房又风一般的被罩上一层结界。

这是怎么了?二人面面相觑,猜了半天始终不得要领,最终还是决定李昊洋去准备吃食,王昊悦去准备伤药,这样无论好事坏事,都能有对策。 

被师父带入书房的郎昊辰更是摸不着头脑,自家师父这是怎么了,神情这么严肃,自己刚化形的时候不懂事,在铸剑炉旁边瞎玩,乱用法术,差点炸了整个山头,师父似乎那时候也是这个严肃样子。 

在脑袋中反复思考,似乎最近也没干什么错事啊,除了上次的功课和藏匿高筱贝的事情,师父也罚过了啊,自己身后的两块肉还是疼着呢。 

难道是因为咬了山神一口的事情,可是他先扒自己衣服的。 

纵使委屈,懂事的郎昊辰还是捧了戒尺,规规矩矩跪在了高峰面前,诚心认错:“师父,我错了,不该冒犯山神,您罚我吧。”

高峰一方面欣慰徒弟的乖觉,另一方面也头疼这么乖的徒弟怎么染上了四凶印,刚刚他用气力探过,郎昊辰本来温润如玉的元神之上却有一丝怨气缠绕,挥之不去。他还敢咬山神,若不是栾云平宽厚,自己又及时感到,他这缕小精魂怕就是就要消散在这天地间了。 

于是拿了戒尺,点在肩头让人趴下上身,让双屯成为全身最高处,一戒尺狠狠抽上去,一点都没留情。 

高峰这打铁铸剑用的手臂,力道非凡,这一下没收着力气,怕人身后真的已经是一片青紫不堪。 

郎昊辰差点哭出来,太痛了,这一下就顶了五日前的二十下。他身后本就没有完全好透,虽说不影响行动了,却终究是带着伤,这一下下去伤上加伤,真的是痛到无以复加。 

当然不能更痛只是精魂的幻觉,高峰又连着落了几下尺子,一下只比一下更痛,看着郎昊辰已经抑制不住的眼泪,高峰才终于稍停手上的戒尺,训斥道:“你胆子也真是大了,山神都敢冒犯。你要知道,他若是想要灭了你,师父都不一定赶得及去给你收尸。”

郎昊辰疼到说不出话,缓了一会才带着哭腔保证道:“师父…我..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高峰又落了十下戒尺,疼得郎昊辰只能爬在地上抽泣,连叫痛没有没有力气,看得高峰一阵心疼,大郎已经许久没有受过如此责打了,只是事关重大,此番孩子怕是要吃一番苦头了。 

拿着戒尺点点郎昊辰的身后,想里面怕早已是一片五颜六色的斑驳,语气也没有缓和:“跪好了。”

疼得已经哭不出声的郎昊辰还是努力跪直了双腿,腰又向下沉了几分,牵动身后的伤势,身上又冒出一层冷汗。 

高峰顺势把戒尺放在了全神的制高点。 

郎昊辰心里一惊,怕得不行。这是以前师父收拾他的法子,他刚化形的时候,不懂人间善恶道理,师父便是这样教他的。一次不懂回给讲给你听,第二次不懂便要被狠狠惩罚。后来,犯了事,就要自己捧了戒尺认错,若是认得不好不全或者态度不诚, 便要在挨揍后保持这个姿势,静思己过。时刻警惕身后的戒尺,想想是自己身上的肉硬,还是贴着肉的板子更硬。 

若是戒尺掉了便又是另一通惩罚,若是反省好了,便可以向师父认错,只是若还是达不到标准,便直接就着趁手再挨一顿,然后继续顶着戒尺反省,直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后来他的心性日渐成熟,也有了师弟们,师父也没再这么罚过他。可他痛极了,也实在想不出自己的错误,忍不出出言讨饶:“师父,大郎哪里做错了,求您明示教训,我实在是想不出来的。”

高峰看着少年郎满脸泪痕, 害怕和疼痛到浑身颤抖,终究是不忍心,便问道:“大郎,你可有练这禁书库里的功夫。”

“不曾。”郎昊辰轻轻摇头,“师父,您信我,我这几日天天做您罚下的功课,连屋门都没怎么出去过,更不曾去过禁书库。”

高峰料定大郎昊辰不敢在他面前扯谎,便又问道:“那你这几日下山,除了高筱贝,可还见了什么人,有人对你说了什么不曾。”

郎昊辰认真想了想:“师父,我同筱贝下山,一向只是吃吃玩玩的,见的都是凡间的小商贩,并没有特定的人,也就卖糖葫芦的多见了几次,筱贝格外喜欢他家的红果儿。”

看着问不出什么,高峰直接切入话题:“大郎,你有没有背着为师修炼什么其他功法。”

看着师父严肃的模样,郎昊辰把头摇成了六合居的拨浪鼓,还差点连带掉了身后的戒尺,连忙屏息凝神,跪稳了。 

高峰看着他这个样子,语气不辨喜怒:“如此,怕你是要吃一番苦头了。”安慰似的拍拍郎昊辰的头,“去吧,静坐悔过,不写悔过书,便把《太上感应篇》抄录十遍。。”

“啊?”

“啪。”随着郎昊辰的一句惊呼,戒尺应声而落,可怜楚楚的看着高峰,眼中满是委屈,自己这什么也没做,却也要招致如此重罚。

高峰捡起戒尺又赏了他三记,然后挥挥手让人去了。 

这静坐悔过不过是在后山一处峭壁上山洞中,山洞中有一铁铸的台子,面对山壁,隔绝外界一切影响,坐在凹凸不平的山壁上,在台字上抄书悔过。 

自己现在身后的伤,碰一下都疼得不行,更不要提坐着,身上的重量都压在上面,山洞中的地面又是坑坑洼洼,膈皮but的很。 

可是师父的命令,郎昊辰不敢不从,只好提了一口气到后山的山洞中,依照规矩静坐。

这山洞可以隔绝法力,郎昊辰在这里一点法术都用不上,一进来身后的伤就一抽抽的疼,勉强试着坐下,却在刚碰到地面的一瞬间就趴在地上,痛得动不了。身后已经如同发面满头一样肿胀,找不到一块好肉,碰一下都痛死个人。 

咬牙逼迫自己坐下,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瞬间冷汗就出来了,混着泪水流进大郎的嘴里,咸得发苦。郎昊辰忍耐了一会适应疼痛,才开始拿出纸笔,乖乖默书,边哭得泪眼汪汪边安慰自己,等会坐麻了就不疼了。 

高峰还是不放心郎昊辰,他罚郎昊辰到后山去静坐不止是一时生气,更重要的是那里可以隔绝法术,让四凶印的怨气无处遁形。可是在书房看书也看不进去,打坐也无法入定,想了想还是去了一碗李昊洋做得甜羹,放在食盒里提到后山。

却不想到了山洞中的景象让好脾气的高峰眼前一黑,郎昊辰趴在桌板上睡得正香,一只手当枕头枕着,另一只手垫在身后,口水都溜了出来,留到桌子上的纸张上,印上一朵朵黄色的花。 

而桌上的纸张,却少了好几张,连砚台和水滴都不见了踪影。 

高峰心中暗道,果然是漏了痕迹,他这墨是取自银河之水制造的,富有灵气,研磨开吸引了四凶印出来,吞噬了写了字的纸,染了墨的水滴以及砚台。 

贪如狼恶,积财而不用,善夺人畜,吞噬一起,是为饕餮。

这可真是棘手。 

高峰看着睡梦中还带吧唧嘴的郎昊辰顿时有几分怒气,这个破孩子,招惹山神不算,还招了个上古凶兽,真会惹麻烦,受罚还不认真,真是不抽一顿都不行。说着挥手招了一段柳条,一下摔在人身后。

本来在睡梦中的郎昊辰瞬间惊醒,跳了起来,牵动身后的伤势,外加压久了之后一动是更疼,直接爬在了地上乱滚。

这可方便了高峰教训,只见他对着郎昊辰就是一顿乱抽,滚到左边抽左边,滚到右边抽右边。落在手臂上身上的还好,落在身后的发面馒头上,就是一道皮开肉绽的血口子。 

约莫抽了二三十下,高峰沉着声音教训道:“胆儿肥了,受罚悔过还不认真,罚抄一边也不写,刚教训过你功课不用心还敢偷懒,自己数数还差几遍。”

郎昊辰面对着眼前的白纸有傻眼,明明自己抄了好几遍呢。 

“罚你十天禁闭思过,”高峰严厉道,末了还是不忍,加了一句:“明日开始。 ”

禁闭思过可不止禁足,而是早上要在三清像前罚跪,晚上要来山洞中静坐写悔过书,而且每天早上罚跪后要挨戒尺收心,告诫自己一天不能犯错,专心反省,晚上写完悔过书也要挨戒尺,总结这一天。至于要挨多少戒尺,那就要看师父对你的表现的满意程度了。 

这一日日的疼痛累加,虽然都不重,但时间长了,确是最严厉的折磨。 

高峰这样做,一方面是留住郎昊辰在剑道,自己好去寻求解决办法,另一方面是好好磨练下大郎的性子,这对抗身上的四凶的怨气,这点苦头怕是不算什么。 

修行实难,大道多歧,就让这些痛苦做自家孩子心性的磨刀石吧。 

希望他能借此机会反思自身,精进修为,为日后的艰险做好准备。

本来为他铺平了一条修炼的坦途,虽然有几分缓慢,但胜在平稳,却不想这缕精魂生来便有次劫难,只能选一条更加艰险的道路,难道是前世的冤孽? 

高峰看着眼前用了药睡过去的孩子,收回心神,不动声色的把身后伤得最重的几个地方用仙法愈合,只留下一片色彩斑斓的青紫。 

实在不忍心再看,高峰转身去了禁书室,关于饕餮和四凶印,还有几点要确认一下。 

高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四天后,他问过大郎的伤势,看人虽然因为连日受罚疼得厉害,回话都在不利索,却还是在一板一眼的做功课,放下心来。匆匆赶往山神的仙府,和栾云平商讨对策,却不想撞上也是匆匆的栾云平。 

一问之下,才知道,本应禁足在家的高筱贝不见了。

想是高筱贝应该是去寻郎昊辰了,却不想匆匆赶回去的时候遇上了更匆忙的王昊悦。

郎昊辰也不见了,说是人本来好端端在书房抄书,王昊悦去叫李昊洋一起把抄的书卷送走的功夫,人就消失了,还留了半截没写完的纸张在桌子上。 

一个伤痕累累,一个被收了法术,这在凡间可不是好玩的。唬得两个师父也顾不上生气,匆匆下界去了。 

到了凡间正赶上城门查验,高峰走得急,忘了带凡间的物品,他是剑道主人于这变化一术上,实在算不上精通。还好山神早有准备,不慌不忙拿出两份通关文牒,员外郎马凤英及家奴长随一名。 

通过查验之后高峰也不顾不上计较长随的事情,赶紧感知大郎的气息,他炼化的精魂,与他心意相通。环顾四周却未能发现郎昊辰的痕迹,正欲离开,却看栾云平愣在原地。 

旁边人山人海中围着一头被拴住的梅花鹿,那一双鹿茸生得真好,金灿灿的会发光,一双鹿眼正可怜兮兮的盯着山神,似乎有千言万语说不出口。

鹿的旁边有一做庖丁打扮的壮汉,留着络腮胡,手中拿着一把尖刀,正刺向梅花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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