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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深夜60分】苏幕遮 何日还家(中)

上一篇 苏幕遮 何日还家(上) 这是接之前的一篇故事,罗里吧嗦的还没写到重头戏。上一篇说道明家的小少爷回来了。

这是写楼诚,楼诚,楼诚,楼诚的。不过写的有点隐晦,而且还没有写到终点,各位稍微有点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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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步走下楼梯,看到客厅的光景,跟在大哥身后的明念恩却暗道不好。他原本想着先假言训斥小弟两句,再叫他向大哥认个错付个软,上次的事情就这样揭过去,最多被大哥教训几句,罚写几篇大字或者抄几篇书。可是,不曾想到客厅里除了几个星期未见的明念先,还有两个陌生男子。


西装革履穿得倒也是得体,只是脸上的笑容却是生拉硬拽出来的,笑的越是灿烂就越叫人恶心。


明念恩素来不喜欢那些场面上的勾心斗角,虚与委蛇,大哥也由着他,因为就不太插手生意上面的事情。只是这些人却也不少见,隔三差五的就会出现在公寓楼下或者是乡间别墅的围墙外,手上提着礼物,脸上挂着谦卑而诚恳地笑容,因为各种各样无聊的理由来拜会明董事长。


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大哥也不大管生意上的事情,尤其是不管细枝末节的事情。早在很多年前,明家在海外的生意都交给了职业经理人照管,除了每年的董事会和例行的审计之外,只是有些大的方针政策,或者是极其重大的运营管理问题才会报到大哥这里。更何况,现在大哥的前面,还有苗苗哥挡着呢。


苗苗哥本姓梁,是父亲收养的孩子,他同自己一样,管明诚叫父亲,管明楼叫做伯父。他的身世明念中倒是不大清楚,只是隐约知道似乎是以前父亲和伯父同事的孩子,因为那个同事救过他们的命,后来被日本人枪毙了,留下了孤儿寡母没人照顾。本来父亲只是时不时去看看他们,后来寡母病重,父亲就干脆把这个孩子领养了过来,对外说是自己的族侄,家里没人了,投奔过来的。


念先和苗苗哥更亲,或许是因为他们一同在国内生活过。但是对苗苗哥身世的细节,他也不是很清楚,全家上下,就大哥还隐约知道一点,但是他从来不提,明念恩也就不问。他自己对于苗苗哥从来都是敬重有加的,两个小的自然有样学样。


苗苗哥不同他们住在巴黎,一是他的法语不好,英语倒是不错,在这边交流很成问题,二是不习惯这边的气候和风物,总是有种客居异乡为异客的感觉,因此便选了香港,在那里的大学毕业后,就一直留在香港照管明家在那里的产业。


其实明氏大部分的产业是在香港,有两间银行,很多家商铺,一家报馆和印刷厂,还有几个制盐制药制造化学试剂的厂子,法国的产业倒是小头,不过是银行的分行,一家酒店,几间书铺,一家咖啡厅以及一整条街面的铺子。自从苗苗哥管理了香港那摊生意后,大哥就越发清闲起来,法国的生意本就不大,也早都走上了正轨,鸡毛蒜皮的小事拿不到大哥跟前,大事的话又基本没有,因此大哥只是每年飞到香港一次去开开董事会,顺便度个假期,除此之外,就从生意场上抽身出来,越发越像是纯粹的学者。


可是后来,登门的人却又多了起来。原来拜访都是生意场上的人,各色人种都有,尤其是犹太人居多。这些人大都是提前打过电话或者是下过帖子说要来八拜访的,大哥从来都是提前准备,然后好声好气地把人请见来,喝喝茶再谈谈生意,极个别私交好的还会请人家留下吃顿晚饭,他亲自下厨。

生意交出去后,登门的人却变了,清一色的华人或者华裔,大多都没有打过招呼,就是在门口候着,来的理由也不尽相同。这些人多半都是在办公室被大哥的员工挡了架,在大学也被大哥直接无视,没有办法才到楼下等人的。原来念恩不明真相,还曾经开门放进来过一两个人,招来大哥好一通训斥,再也不敢了。


今天这两个人看着有几分眼熟,似乎前几天来过,大哥直接当没有看见,直接就走了。回家后把他和阿和叫过来,交代说绝对不能给这两个人开门。阿和自然把大哥的话当成圣旨,出门的时候也只当这两个人是两尊雕塑,看也不看就过去了。他们似乎也知道阿和说了不算,也不去烦她。只是有一次明念恩直接自己出门的时候迎了上来


『明二少爷您好,我们是旅法华侨俱乐部的,我们…』他们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阿和从厨房的窗户探出头来,向明念恩喊道:『念恩哥,你回来下,有东西让你拿走。』


他自然是知道轻重的,明家人向来不参与政治,对于这种半官方性质又有着强烈政治倾向的社团向来敬而远之,从来都是不闻不问更不要说参与。和他们说话更是要小心,万一不小心被他们拉下了水,有了瓜葛,被家法从事是小,给大哥惹来麻烦就不好了。


只是念先这个小子不知轻重,怎么就把这两个人给带进来了。明念恩心念着大事不好,用余光看着大哥的脸色,想着怎么样才能在苏维埃火山爆发前,把这个净会惹祸的小东西给捞出来。


明念中的脸色倒是没什么起伏,就算是朝暮相处的明念先也一时间没有看出什么不妥当。他向往常那样扶着把手走下楼梯,停在离明念先前三步远的地方,看着多日未见的小弟,丝毫未有注意到他身后的两位:『原来还知道回来,回屋换衣服去吧。』


他的声调很平稳,语气如常,就像是每日嘱咐明念先出门要小心看车那样。


明念恩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好,大哥的语气如常,可是却没有丝毫的暖意,像是一小股从西伯利亚飘来的冷空气,完全不像是平时嘱咐弟弟们那种严厉中透露出宠溺的语气。他是生气了,而且是特别生气。若他现在开始骂人,或者语气严厉,那么明念先或许还不会死得太惨,被他骂上三五句,最多不超过十句,就算是过关了。可是他现在极其冷静,声音中没有怒意,那么明念恩就真的要好好想想该如何求情救人了。毕竟这种时候,稍有不慎,自己也会被牵连进去。


『哥…』明念先讪讪地叫了一声,心里也知道这次自己是彻底完了,现在大哥这样,别说完成组织上交代的任务,自己能不能完整的看见明天的太阳都没有保障,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得略带讨好的叫了声大哥。


『暂时没你的事,回屋去。』明念中的语气没变,但是听上去隐隐让人胆颤,不敢违逆,『换完衣服先不要出来,静心看几页书,晚上查问你功课。』


『是,大哥。』明念先原本还想要在争辩几句,却被大哥身后的念恩用眼神阻止了,随着他的示意,不情不愿地走上楼梯,和念恩交换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之后,回了屋子。


『念恩,你去看着他。』


明念恩明知这是大哥要支开自己,却更不敢说什么,乖乖应是之后上了楼梯。


『两位』看着两个弟弟上楼,明念中的脸色方沉了下去,架势端了个十足,一开口就是阵阵寒风,还夹杂着冰雪,『该说的话明某人早已说清楚,两位如此纠缠不休,是觉得我明某人说过的话做不得数吗?』


『明先生,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只是想就上次的事情对您表示感谢,顺便想请您莅临…』其中一个年轻些的急忙解释,


『不必说了,我不答应。不但这次不答应,以后也不会答应。不必在费心拜访了。』


另一个年龄稍长的似乎知道这件事情与他多说无益,马上换了个话题:『明先生事务繁忙,无暇抽身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上次明先生慷慨解囊,将酒店的房间租赁给我们,还帮忙甩掉了台湾那边的尾巴,促成了这次蓬皮杜先生访华的行程,真的是万分感谢。』


『你们掏钱,酒店做生意,各取所需。明某人并没有从中出力,也不必言谢。』

『明先生说笑了,这旅法的华人里面,谁不知道明家一向是深明大义的爱国典范。当年中法平等新约签订,令尊大人是出了大力的,后来戴高乐总统也是全因令尊当年在巴黎大学的演讲和全力游说,才有了正式建交的想法。明氏企业这些年为祖国做出的努力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的,不说上次的事情,一直以来,雇佣华工,资助华侨学校,大家也都是很感激的。因此,我们想请明先生出任旅法华侨商会的名誉会长,而且想请你为之后两国之后的商业发展多做参助。更进一步,近期国内传来消息,党的领导人有意近期来法国访问,我们还想请明先生来协助工作,并且作为爱国企业家代表出席仪式。这么安排一来感谢明先生这么些年的大义,二也是想请明先生代替我们全了旅法华人精忠报国的想法,为革命添砖加瓦。』


他话头落下,满怀期待地看着明念中,可是明念中并不答话,一时间室内安静到了极点。


『爱国?』就在对面的两位绞尽脑汁编出些好听的话的事后,明念中忽然一声冷哼,嘴边泛起了笑意,似乎他刚才讲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爱的哪个国?祖国?祖国又是什么?』不等他们回答,又不无自嘲的说:『我明念中在美国出生,法国长大,到中国的次数尚不及到维也纳度假的时间多,哪里就成什么爱国典范了。我这种人,不过是乱世中的断梗流萍,向来是有家无国的,只是尽力讨口饭吃,尽忠报国大义什么的,与我无关,更加万万不会去想的。』


两个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明念中却像是没看见似的,继续说下去:『且不说明某人只是一介利欲熏心的商人,百无一用的书生,何德何能可以出任商会的代表。只单单说这『爱国』二字,先父明楼可是钦定的内奸,反革命汉的典范,开过公审大会判刑剥夺公民权的。而明某人身为汉奸走狗的儿子,如此在堂而皇之地站在高台之上,高谈阔论爱国与革命,不觉得有几分好笑吗?贵党莫不是得了失心疯?要拉我这从根上就坏透了的走资派去充场面?亦或者是这根本就是场鸿门宴,换个名目让我明某人去接受人民的审判,正义的制裁的?』


明念中一席话,说得二人是无言以对,一时间不知道该去赞同,还是解释些什么。


明念中收起了刚才有些玩弄嘲笑的神情,正色道:『两位也是军令如山,不得不来,明某也无意为难你们。今日,明某人就把话再说一次,还望两位回去代为转达。先父过世时,留有家训,凡我明家子弟,一律不得参与政事。舍弟年幼无知,疏于管教,不免有几分血气方刚,脑子一热干出些蠢如鹿豕的事来,也是有的。长兄如父,明某自当好好教导与他,只是他再冥顽不灵,也万万不敢做出有违祖宗成训的事情来。请切勿再打明某人与舍弟的主意了。也不要私下做些小动作,明某人虽然不才,但在这巴黎的地界还是有几个朋友,几分薄面的,查到些什么自是不难。若是日后明某人听到了风声,那这边尚余的那点情分明某也是不再看了。北京与台北的争执,明某人虽从不参与,也不关心,可是对方也是出过大价钱的,加上又有先父的故旧,长辈之言总不太好太过违逆。要是哪天明某扛不住压力,或者根本利欲熏心了,干出什么邪恶的资本家应该干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阿和,送客。』明念中说完,也不要他们的回答,招呼阿和送客,『两位,请吧,再会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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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比预期的长了太多了,还没有写道重点上面去,这是篇用明家后人的故事来暗叙明楼,明诚的故事的,争取下一篇完结。文笔渣,各位请多多扶正。偷个懒没有写注释,如果有看不懂的地方请尽管提问。评论也是各种欢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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