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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家门】关于拜师的那点小事

应该挺轻微的消音预警 全文4k

自己瞎编的预警,时间线错乱预警,

错误都是我的,和他们都没关系啊

【量子态不定文风预警】

【答应我 碎碎念第一条一定要看!!! 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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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拜师的那点小事


高筱贝本是整个传习社最让人羡慕的孩子之一,是郭班主的故交之孙,还有亲戚一起学习,虽说拜不了班主做师父,早晚变成侄子,但也早早跟云字辈最有能耐的人之一 。

班主的儿徒,那是能靠着沙发扶手坐的信任,仅次于班主的角儿,连央视也上过了,一上台满堂的彩。

他和叔伯兄弟也早早有了艺名,高筱宝,高筱贝,师父也给过了好几个活,在传习社里独树一帜。


这可羡慕坏了一众人了,纵使坐在同一个教室学习,可眼见同学以及踏上了一条康庄大道,自己尚且前途未卜,这滋味并不好受啊。 

可也有人看不过去,说若是比不得班主血亲就算了,为什么这两也比不过去,一个还是个闷嘴葫芦。只是那人的师父着实是个厉害性子,说不上多疼爱徒弟,却也绝对不许任何人下他的面子。 


可福祸相依,天有不测风云,一朝风云突变。

大人家的是是非非不好说清楚,但对孩子的影响确实实打实的。 

众人怀疑的目光,嘲笑疑问甚至是讥讽,都足以在内向敏感的少年心中刻下深深伤痕。 

同龄人可以刻下伤痕,那来自长辈的,就可以说是毁天灭地的打击了。 


“你看你这使怪相的样子,简直和那个人一模一样,一看都是下流胚子,不好好学相声,净学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怕总有也是要欺师灭祖的。”看着高筱贝失去庇护,雪中送炭没有,落井下石倒是有。

滥用权利之恶,甚至借着伤害本无辜的孩子去作为表忠心的资本,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软舌如刀,他永远不知道也不会在意,自己一时之言到底能在孩子那颗还柔软鲜活的心脏上扎几刀。


可高筱贝也不敢顶嘴,自己红了眼眶,咬着牙暗自忍耐,纵使年少不知事,他也隐约明白,自己现在没有任何能力依仗可以对抗。

哪怕对方是错的。 

忍了许久的泪水在转过身的那一刹决堤而出,根本不能止住。

可现在这个样子,若是被人瞧见,可能得到的不是安慰,而是更多的戏校嘲弄。高筱贝捂着脸。避开人默默偷偷躲到后院。


后院是个大锅炉房,除了来停车,平时很少有人靠近。 

也许只有这无人的天地之间,才能让少年释放真情实感。 

也不知道埋头哭了多久,高筱贝感觉自己身体中的水全都被榨干,眼睛也肿胀的发涩,只能小声抽泣。 


有人推了推高筱贝的肩膀,通过双臂之间的缝隙看过去,原来是胖乎乎的侯筱楼,哦那时候还只是个小胖子的猴子还叫侯钦耀。

他看到高筱贝看他,有点慌乱,连忙把手撤了下来,眼神乱飘:“你没事吧?”

刚刚他听到办公室传来的只言片语,基地建筑的隔音一向不好,那个老师也没刻意收着声音,然后就看到一只高高瘦瘦的背影跑了出来。 


最后一节是自习课,让练书法,侯钦耀等了半天身旁的位置还是空着的,就借了上次厕所的功夫跑了出来。 

高筱贝看着同桌,并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不忍心骗猴子,可刚受过伤的心让他也不敢坦白面对自己的感情。


侯钦耀被他一双鹿眼盯得有几分害羞,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尴尬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零食,递给高筱贝:“你要吃辣条吗?”

高筱贝又哭又笑。 

高高瘦瘦和也挺高但不瘦的两个少年在无人的后院分食了一包辣条,然后是无花果干,牛羊配,流口水,面包。 

高筱贝看着侯钦耀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根火腿肠,打了个饱嗝…… 


猴子推了长颈鹿一把,自己啃了整根火腿肠,两人在后院笑着闹着,丝毫没有自己旷课了的觉悟。 

本来传习社就不是正经学校,老师没那么死板,再加上不是专业,一般都不会有人来查的。 


可没想到栾云平今日心血来潮来基地查考勤,一点名少了两个孩子,一个最高一个最壮,想不被注意都难,急得发动整个基地的工作人员找,才在后院找到这两个孩子。 

侯钦耀是指了要拜栾云平的人,只是还没拜师,也没给字,但也算是自小在栾云平眼前长起来的,被提着耳朵揪回了办公室。 

“栾老师,栾老师,我的亲爸爸啊,疼,疼,真的疼啊。”垫着脚够的猴子和面色铁青的栾云平身后,跟着一只神情落寞的长颈鹿。


到了办公室后栾云平大手一挥就指了高筱贝去找老师去,他也不是人家师父,也不好管到人头上,管传习社老师拿了戒尺,转身就带着侯钦耀进了隔间。 

戒尺被拿走了,传习社老师也不想轻易放过高筱贝,指了他一个人打扫整个办公室,还不许吃晚饭。 


刚刚零食吃了个饱的高筱贝倒不是很在意,只是一个人被留在空旷的办公室,扫地,擦桌子,刚刚哭得又有几分脱力,十分孤单,也很难受。 

基地的房子隔音都不好,隔壁的声音隐隐约约传了过来。 

栾云平沉这声音问了侯钦耀原因,后面跟着猴子的声音,说什么听不清,然后就是教训认错,传来了侯钦耀讨饶的声音。

然后就是戒尺抄肉的声音,一下下的声音很大,听上去就很痛,把在门外的高筱贝吓了一跳。 


那个人,是从来不会这样教训自己的。急了嘴里也只有谩骂,什么难听的词都会往自己这里丢,或者让自己扇自己巴掌。

不会打人,感觉会脏了自己的手,也不会讲道理,因为嘴里没有什么好话,配上那双有几分阴鸷的眼,让高筱贝害怕极了。

一句话都不敢说,却不料沉默也会被视为无言的反抗,招致更猛烈的咒骂。 


戒尺的声音强迫高筱贝从痛苦的回忆里清醒,还有屋里传来的讨饶耍赖声音与栾云平的训斥,虽然严厉,但并不让人胆战心惊。

却没想到猴子的哭闹求饶真的有效果,戒尺的声音听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 到墙角反思的指令。 


高筱贝一时有些呆住了,以至栾云平走了进来都忘记问好,只是一双鹿眼直勾勾的盯着人看。 

栾云平摸摸自己刚刚剃光的光头,莫非自己头上长蘑菇了。

意识到不妥的高筱贝连忙收回了目光,低头打招呼,问好认错一气呵成。 


栾云平倒是没觉得这是大事,点点头就过去了,走到墙角拿了自己的包,掏出里面的保温饭盒,一层层剥开,放在桌子上,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跑出门去。 

高筱贝趁着人不在走过去看看,三菜一汤,感觉还冒着热气。 

拎着三瓶冰可乐的栾云平回来,顺便把隔壁的小胖猴子叫了回来。 


本来还黏在师父身上的侯钦耀看到饭盒的瞬间就撒开了手,迫不及待冲到桌子旁,打开饭盒:“红烧肉,师父你最好了!”  

“不洗手脏不脏啊。”栾云平抵赖一包消毒纸巾。 

讪讪擦手的侯钦耀背着栾云平吐了吐舌头,坐下大快朵颐。 


闻着红烧肉香气的高筱贝有点无所适从,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偌大的办公室仿佛和自己格格不入,不知道干点什么好,还是被栾云平瞧出了端倪,递给了一瓶可乐:“不太多,你也凑活吃点?这个点食堂都关了。 ”

下意识在裤子上擦了擦手的高筱贝双手接过可乐,攥在手心有几分贪恋上面的温暖,却不想拿到手里只剩下刺手的冰冷:“谢谢栾老师,我不吃了,还有功课,我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栾云平看着这一道,高瘦落寞的背影,想着刚刚人微微红肿的鹿眼还有已经快要咬出血的嘴唇,忽然有些心疼。

走之前不太隐晦的敲打了几句,大人的事情是大人的事情,何苦为难一个孩子。希望能让这个少年的日子好过几分。


之后高筱贝的日子还是不太好过,总队长都发话了,自然没有人去触霉头。不过这明着来不了,暗里动作却也不少。 

相声这行最怕的就是师父不理你,他没有太多成文的理论,标准的教材,讲究一个口传心授,如果师父不理你,不去纠正你的错误,那就相当于砸了你吃饭的家伙。

有几个任课老师就是这样做的,辱骂不行,那就冷着他,作业不批,教学也糊弄事,直接导致高筱贝在下次考核的时候成绩一落千丈。 

还好这是在传习社,都是交了钱的,不会因为一次考核不过关就把人赶出去。 

栾云平看着磕磕绊绊崩瓜掉字的高筱贝,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自己糟践自己成了这样。 

经过一番天人交战,最后还是不忍心站了上峰。

那天在办公室,孩子鹿眼里的孤独无助,真的是太戳他的心了。 


把人教过来温言教育了一番,讲了厉害,说了大人的事情和小孩没关系,让高筱贝安心说相声。

一句重话没有,却不想对面的孩子真的有几分泣不成声。 

栾云平拿了纸巾给人,却不想眼泪越来越多,这还有理了?难道是自己态度太好了?又是一番思想斗争,最终长颈鹿还是让心直口快的队长发配到了墙角。 


站在墙角的高筱贝慢慢平复情绪,听着身后栾云平给侯筱楼归置这次功课,一字一句,一个气口一个逻辑重音的纠正,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

最后听到栾云平让侯钦耀举起手来,拿了戒尺拍在手上的时候,忍不住回头去看。


难道是吓到高筱贝了?

可栾云平在高筱贝盯着戒尺的眼神中,分明看到了羡慕与渴望。 


深夜巡查一圈的栾云平准备开车回家,去后院取车时候听到有竹板的声音,却不想又在这里捉到一只红着眼睛的长颈鹿。

只是这次小胖猴子却不在一旁,自己刚看着上床睡觉的人,得有齐天大圣的本事才能这么短时间出现在这。 

栾云平静静看了一会,倔强的高筱贝一遍又一遍的打着基础的花点,可惜还是过不去。

手腕动作不对,可不就过不去吗。 

没忍住的栾云平现了身,支出了长颈鹿的错误,还给打了遍示范,又盯着他改了两边才轰人回去睡觉。 

告别的时候高筱贝深深鞠了一躬,但是想了半天的话还是没有一句说出口。 


高筱贝不敢再有奢望,就算提出来,凭借着栾云平与那人的恩怨,也没必要收小自己堵心。 

借着昏暗的灯光,栾云平看到了高筱贝眼中的期望,眼中的落寞,以及眼中的痛苦。

可能就是这样一个眼神,让栾云平辗转反侧,最终还是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踏上了玫瑰园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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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的钢丝节上,一上来就用身高讽刺了师爷的高筱贝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不紧张,一场群口相声《今天我拜师》说得是一言难尽,紧张之情肉眼可见,崩瓜掉字,各种嘴瓢。

之后的代表发言说得也仿佛回到了学相声之前,说都不会话了。 

下了台之后低着头,被提着耳朵塞到车里,一左一后同侯筱楼被带回家里。

家里有师娘给准备的大餐,据说光红烧肉就有了两斤多,绝对够吃。 

只是高筱贝和侯筱楼离吃饭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栾云平在书房里正襟危坐,高筱贝在人面前垂头站着,倒不是因为害怕,主要还是身高原因。 

心里除了紧张,更多的是期待。 侯筱楼刚刚已经进来过了,红着手掌出去的,两分钟后书房外就响起了师娘呵斥猴子不要偷吃的声音。 

栾云平把一把紫檀木的戒尺拍在桌子上,开始说教。

说教的内容高筱贝基本不记得了,声音是温和的,自己也不是很害怕,更多的是敬重,但是那方戒尺拍在手上的刺痛似乎还 历历在目。

和炽热疼痛一起回忆起来的是自己的欣喜:


拍在手掌的戒尺刻着三个字:高筱贝。 

而戒尺的那头,是他的师父:栾云平。


【答应我 碎碎念第一条一定要看 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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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傻奔奔 在跟我讨论这篇文章的时候帮我考据了很多,然后因为太过繁杂以及我中途去挖年报了无疾而终,所以我对文中的某位人物做了冷处理,刻意模糊身份事件。一是我真的不太了解到底发生了啥 二是我试图了解也没搞懂。但是关于这个奔奔有个极好的脑洞,但是我无力实现,因为求求太太看官看一看,看看如何实现。非常感谢 !!! 给您劈叉了!!! 

脑洞指路: 戳我

2 这篇文章的灵感是来自高筱贝在瑞丽的采访,忽然很想描述孩子是有师父保护的了,心里的激动, 不知道已经崩溃和睡眠不足脑子不在线的我又没有写出来 ,以及文里那个《今天我拜师》来自 @lfhm 的提示,嘿嘿嘿。大家可以在某库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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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例行越来越长的小尾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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