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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衣无缝】【贵翼 X 林景轩】冰河焰发 番外章 3 六文钱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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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翼和林景轩的清水兄弟文,天衣无缝时间线之前以及之后的故事。更新极其不稳定啊。正文完结,详情请戳 目录 ;番外章更新时间线平行或者之后的故事,争取可以给几位个结局。

正文 : 请戳 目录 

番外章: 1  一舸归 () () (

             2  知酒红 () ()  (下)

             3  六文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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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文钱】 

时间:1945年冬 紧接着一舸归和知酒红

之后又是无穷止尽的询问,辩驳和责难了。


贵翀感觉到有点不适,几个月之前,他还是和那些带着手铐的人坐在一个方向,现在却要在另一边对立面,充当一个审讯者的角色。


被审讯的人大多都认识他,甚至是熟识,每开始新的一场都会以谩骂诅咒之类的开场,导致贵翀经常习惯性的后仰。都是文明人,为什么那么喜欢吐口水?


这还不是不适感的来源,是在他一遍遍回忆之前的事情。那时候他也是行凶者中的一员,做了很多违背良知人神共弃的事情。可做的时候,他带着日本军人惟宗贵羽的面具,头顶上还悬着暴露的利剑,好像是行动都是舞台上的傀儡,没有心,也没有良知。脑子里都一直绷着弦,并不会想那么多,最多就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井中鬼魅浮现,一身冷汗。


可是现在,作为贵翀,他被迫回忆当时的点点滴滴,一举一动,桩桩件件,就像是把他钉在十字架上的铁钉,不过他不是为了众人赎罪的圣子,只是一个做了亏心事的普通人,就如同芸芸众生一样,会愧疚,会悔恨,会心碎。


他从小到大引以为豪的记忆力,在这时候却变成了折磨他的地狱。


一天下来,贵翀感到精疲力尽,和刘子健简单说了几句,谢绝了段仲宇喝一杯的要求,想着上海城外走去。上海城外三里有个供人歇脚的小茶摊子,因为战乱早没有人烟了,但是建筑还存在那里,虽然破旧,却还是可以稍微歇息下。贵翀出了城,直奔那里。


 茶摊子的顶棚忽明忽暗的闪着煤油灯,贵翀走过去,坐了下来。


“你迟到了。”早已等在那里的明楼给他倒了杯茶,又把碳盆拨动的旺了点。 


“审问的时间比我想象的长。”贵翀慢慢烤着手,看着闪烁的火光,感觉有点缥缈。 


桌子上摆着几个小菜,贵翀也拿了自己带来的食盒,把里面的酱牛肉和酒拿了出来。明楼看了下装在陶瓶里面的酒,准备换个瓶子拿到小炉子上热,被贵翀给阻止了。


“啧啧啧,暴殄天物啊。”贵翀把酒抢了过来,随手放在了旁边的风口上,“这青梅酒一加热就没了香气,只剩下梅子的死甜,还是要冰一冰才好喝。”


说完,看了眼酒瓶,有点叹息:“真是便宜你了,这是我那年去奈良的神社找来的,据说是他们那里的神女酿制的,世所罕见。我又在放在鬼脸青花的瓷坛中,埋在樱花树下了好几年,现在才拿了出来。就是日本的昭和天皇的宫中恐怕也找不到了。”


“我听他说过,”明楼也有点感慨,“说你们战后,要一起吃酱牛肉,喝青梅酒。”


“是啊,这事上还能记得的无外乎这间破屋里的人了,只好便宜你了。”贵翀给两人倒了一杯酒,然后洒在了地上。 


“青日走的时候…”明楼不禁想问。 


“走的时候没受什么苦。”贵翀又奠了两杯酒,才说道:“走之前倒是受了很多刑讯,我后来听说每次撑不住的时候他就开始背诗,背日本的和歌,背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背中国的宋词。”贵翀又喝了杯酒,“是我亲自送他走的。那时候我被任命为审讯他的人,故意将一次提审的时间定在了交班的时候,青日趁着守卫松懈的一刹那夺走了枪,开枪打死了守卫,还打伤了我。我还击的时候,直接打在了眉心,那都是运动神经,走得很快,没什么痛苦。”


“那遗体…”


“本来是在乱葬岗埋的,后来我去看过,那里推平了盖了子弹工厂,也不知道是挖出来扔哪里了,还是还在工厂下面。”贵翀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他把我们拉入这条道路,却没看到最终的胜利。”明楼也把杯子里的面的酒一饮而尽,“真的不错。”


“也算是解脱吧。他是个日本人,却帮着我们对抗自己的国家。无论战胜战败,和平之时,他该如何自处。”贵翀感叹了句。


明楼听出他话语中的不对,把话题引开:“听说你现在是天子近臣,就连侍从室的段伯宇段仲宇都整天在你身边打转。”


“算不上,”贵翀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很明确的,委员长不敢动他,甚至必须重用他,和信赖他完全是两回事。信赖他是从不敢想的,若是没有贵闻珽和贵翼在哪,可能还会少几分忌惮。“他的侍从室分工明确,虽然有很多人,但是真正能接触到核心机密的不过还是那几个心腹,我也只能在外围看着。”


“有什么消息吗?”


“内战肯定是要打起来的,他不是说乃觉共党不仅无信义,且无人格。诚禽兽之不若矣”贵翀笑了笑,“他这套玩得有多熟练,接下来就要看在莫斯科召开会议的会议会怎么样了。苏联和美国的态度很重要。”


“摩擦从未停止过。”


“若是真的内战爆发,那我们过去五十年的革命,绵延五千里战线流的献血就白费了。”贵翀更加郁闷。


“这是不可避免的。我们的存在,不就是为了提前准备,减少损失。”明楼劝到:“南方局指示,你回去后继续保持静默的状态,但要注意搜集情报,尤其是和日本战俘交接,以及和美国外交方面的消息。”


“我尽力,但是请你向南方局汇报,我下一步的工作重心会在日本战犯的抓捕,诉讼和审判上面,可能力有不逮,让组织早做准备。”



明楼看了贵翀一眼,看到了他迷离眼中的坚决,只好说道:“我会帮你汇报的。你自己也要注意。”


贵翀简短的点了下头,然后见正事谈完了,不想只和明楼对坐饮酒,依照国王的经验,话题不知道怎么就会变成训话,就问道:“你家阿诚和小明台呢。”


“明台不提也罢,阿诚的话,”明楼提高音量,“阿诚,别守着了,进来吧。”


阿诚应声从外面进来,摘下帽子和围巾,对着贵翀打招呼:“贵三少爷好。”


贵翀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也不算是青年人了,气质和上一次在巴黎见到的青涩完全不一样,那种客套而疏离的笑意,还有冷静坚定随时大量四周的鹿眼,在贵翀这个情报老手看来,也是十分老练。 


贵翀点点头,转向明楼:“你究竟对你家阿诚干了什么,多好的小伙子变成现在这样。你不是说你家要出个学者的愿望就靠他了吗,现在这个样子,哪个大学敢让他进去啊。”


明楼白了贵翀一眼,又看着阿诚,眼睛中都是笑意:“还能干什么啊,打一顿扔军校里呗。”


“你还真揍他啊。”贵翀有点吃惊。


“不然呢,”明楼反问道,“自己做了那么欠揍的事情,没有断腿就算不错了。”


“啧啧啧,真没人性。”贵翀又翻出了一套餐具,给阿诚放下,然后给他夹了菜,“吃,别听你大哥的。他们这些做大哥的就喜欢动不动用打断腿来威胁人。这酱牛肉是华茂饭店的,为了能多买这二两,我差点把我的博尔特掏出来顶在老板脑袋上。多吃点,别便宜明楼了。”


阿诚看了下明楼,没敢动筷子。


“吃吧,有我在,他吃不了你。”贵翀给自己加菜,“那时候在训练班,他就打不赢我。”


“你还说,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赖的学员。把教室都拆了。”明楼回了一句。


“贵三少爷。”阿诚还是有点担心,看了贵翀半天,才说道:“令妹贵婉,她…”


这句话一出,贵翀也放下了筷子:“花店的事情我听说了。毕竟闹得沸沸扬扬的。资历安这个元凶也已经伏诛了。这事怨不到你头上,这条路是贵婉选的,既然选了,就要有赴死的觉悟。再说了,那天晚上,不是你就是贵婉,是贵婉坑你进这条路的,她在前头保护你,也无可厚非。再说了,当时也就你还有一线生机,贵婉....”


说完又看着明楼:“最后见贵婉和阿诚的那次,我还跟青日说,你坑了我,我家小妹坑了你弟弟,怎么算我们贵家也不亏啊。现在看,这买卖有点亏,明老板家大业大的,不然给我们点补偿?”


“行啊,等和平真正来临的时候,你找我拿。”明楼答应的很爽快。


贵翀自己喝了一杯,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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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今天不发的,临睡前又忍不住码字了,有点困感觉有点跑偏。

嗯可能六文钱还有一个或者两个部分,再议。

又带着明楼和阿诚来了一趟 嘿嘿嘿 

且看且珍惜把,明天可能要干工作,不知道能不能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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